故,白澤便是幫忙他們,一起將行囊和幾桶雲家的井水,都搬去了溫泉別院,他還細心地為闞羽萱佈置了一些別的物件,諸如柔軟的躺椅坐墊、安神的香爐等等。

雪衣和白婉兒知曉白澤去接白丘和闞羽萱回銀城,便是一前一後地來了溫泉別院,看望闞羽萱的情況,她們來了沒多久,樂華竟也來了。

闞羽萱礙於雪衣的情面,也不好苛待樂華,只能是無奈地陪著笑臉,連同她一併招待了。

女人們在前廳中閒話,但大多時候都是在聽雪衣說女子懷孕生產時的各種事項。

男人們就在後院裡忙活,將人手、事務都安排妥當,免得生產那日大家都亂了手腳。

“雲柏可有說,還有多久能生?”

把小院的事務都安排得井井有條後,白丘和白澤便在院中喝茶休息,白澤遂自然而然地關心起闞羽萱的預產期。

“他說至少還得半月。”

面對白澤的關心,白丘只是淡淡地回答著。

“那你該好好留心了。

待她為你生完孩子,就放了她吧!”

白澤淡淡地說出了一句令白丘驚得挑眉的話。

“白澤,我很感激你為了萱兒做了這麼多事!

但這不代表我可以容忍你一次又一次打萱兒的主意!

萱兒是我的妻子,請你自重!”

白丘沒好氣地放下茶杯,他心想,他果然是沒辦法和白澤和和氣氣地坐在一起喝茶聊天的。

“你們之間存在共惑的事,我已經知道了,不單是我,祖父和父親也都知道了。

因為共惑,除了她,沒有人能為你繁衍後嗣。

出於這一點,祖父對這件事的態度才有所轉變,允許讓這個孩子入白家的宗譜。

但對於她,祖父始終不改態度,你也未曾真正與她行歃血之禮,她根本算不上你的正經妻子。

她這樣跟著你,始終是無名無分。”

“那又怎樣?!”

白丘很是不悅地質疑著白澤的這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