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丘淡淡地問道。

“樂華的琴壞了,樂華愚鈍,怎麼修都修不好,便是斗膽來麻煩三少主,想向三少主請教。”

樂華抬起懷中抱著的崩了琴絃的古琴,給白丘檢視。

“不就是斷了兩根弦嘛,有什麼難修的!

還非要跑來這裡請教!”

闞羽萱也湊去看了一眼,然後便酸酸地如此咂著嘴。

聞言,白丘眼珠一轉,接過樂華的古琴,故意對著闞羽萱一字一句地說道:

“這琴壞得很嚴重!

我無工具,不好修理,但我認識一家琴行,那裡的工匠手工極好,定能修繕此琴。

我這就親自領你,過去修琴吧!”

“多謝三少主!”

樂華自然樂意之至地行了謝禮。

“不必客氣!

走了!”

白丘挑眉挑釁地衝著闞羽萱說罷,就領著樂華轉身而去。

“白丘!你個混蛋!

我告訴你,我下藏夏湖的時候一點都不害怕!

你知道為什麼嗎?

因為有人抱我抱得可緊了!

根本就摔不著我——”

闞羽萱知道白丘是故意要用樂華來氣她,以解他剛才心頭的氣,故她也較上勁的,衝著白丘的背影如此嚷嚷。

“哼!”

白丘聞言,身形一頓,又是火冒三丈地甩袖而去。

“酸狐狸!醋罈子!

我氣死你!氣死你!”

闞羽萱衝著白丘的背影又是手舞足蹈地罵了一陣。

“哼!還想氣我,看誰能氣死誰!”

白丘的背影看不見了,闞羽萱才消停地甩袖回含光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