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從小都把心思放在音律上,就喜歡彈琴聽戲,所以被認為是不務正業。

白家的祖傳家業是鍛造業,所以精通金系和火系的術法,白家的子弟從小必須學習這兩項術法。

白丘雖然被逼著學了,而且修為也不低,但他只有一次正經地鍛造過一樣法器,那就是他的佩劍無生,那之後他便再沒做過與家業相關的事。

而今,白獻讓白丘抄商論,顯然就是真的要他慢慢接觸家族生意,要他開始學習這其中的門道了。

但白丘心裡是不願接手白家家業,不願做什麼白家家主的,因為他知道,他們要他做白家家主,只是出於這個家裡只有他這麼一隻白狐,而不是看重他的能力。

他很不喜歡這種任人擺佈,單純地被人利用的感覺。

可當他聽到闞羽萱提出那些看似異想天開的事情時,他心裡只有一種動機,他想要傾盡所能地去滿足她!

……

三日後的傍晚,白澤來到含光院,驗收白丘罰抄的成果。

白澤走進含光院,聽到小廚房裡有說話聲,遂就直接往小廚房走去。

“萱兒,張嘴~”

白丘正在灶邊做飯,闞羽萱蹲在爐邊添柴,白丘下了調料之後,用筷子夾取一塊肉來,吹了吹,遞到闞羽萱嘴邊讓她試味道。

“啊~”

闞羽萱張大了嘴巴,等著白丘直接送到她嘴裡。

“呵呵~”

白丘寵溺地笑著,將肉遞進闞羽萱的嘴裡。

“嗯~好吃!”

闞羽萱津津有味地吧唧著嘴,又是惹得白丘疼愛她地揉了揉她的腦袋。

廚房門外,白澤看著白丘與闞羽萱這郎情妾意的一幕,心裡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躁動一般,很不自在,他立時就脫口而出地說了一句:

“白丘,三日了,你罰抄的都抄好了嗎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