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形同虛設?!

哼!

我今日就讓你看看是不是形同虛設!”

白獻話落,小廝正好取鞭而來,他一把抓起戒鞭,就衝小廝命令道:

“把他們兩個押到院中!”

“父親!萱兒是凡人,更是個弱女子!你要罰就罰我!不要牽連萱兒!”

白丘聞言便是急得起身將闞羽萱護在了身後。

“她既已是白家的人,犯了錯,該如何罰,都由我這個家主說了算!”

白獻深知白丘早就不怕打,但闞羽萱是白丘的心頭肉,想要給白丘教訓,罰闞羽萱遠比罰白丘有用。

“父親……”

“要打就打吧!我不怕!”

闞羽萱堵氣地插嘴道。

“萱兒!那不是普通的鞭子!”

白丘蹙眉又愁又急。

“父親。”

此時此刻,書房外響起了一個淡淡的男音。

白澤站在書房門外,躬身作揖,一聲淡淡的呼喚,打破了屋內一度緊張焦灼的氣氛。

“澤兒,你怎麼來了?”

白獻冷著臉,壓著怒火問道。

“孩兒聽聞三弟歸家,特來相迎。

父親,三弟這些年在外苦修,修成時空之術。

時空之術是一門並非努力就能修成的上成術法,三弟雖是為了追尋所愛才修煉此術,但如此用功,如此天賦,也算是奮發向上、不負天資。

此事就算傳了出去,也是件值得人佩服讚揚的好事。

三弟此番離家,不僅不是碌碌無為,更是為白家爭光,三弟如此轉變,應值得鼓勵才是。”

白澤的話倒是讓白獻感到意外:

“你什麼時候也管起這小子的事來了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