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白丘,我頭好痛!

你去幫我倒杯蜂蜜水好不好?”

回到家後,白丘扶著闞羽萱往房間走,白丘正要開啟房門時,她又攔住他地要求著。

“明明不能喝,還不聽勸。

我先送你回屋躺著,再去給你準備蜜水。”

白丘無奈地回答著。

“我自己能行!

你快去!”

闞羽萱推搡著白丘,自己握住了門把。

“……”

闞羽萱的行為再奇怪,白丘也只當她是喝多了,故沒多想,默然去了廚房。

白丘一進廚房,闞羽萱就趕忙輕手輕腳地轉去衛生間裡換裝。

因著沒有溫水,白丘就燒了一壺熱開水來兌冷水,用溫水調了一杯蜂蜜水,因此給了闞羽萱不少準備的時間。

“萱兒。”

白丘開啟房門,發現房間內經過了特別佈置,充滿浪漫的氛圍。

白丘一下子就明白了闞羽萱想做什麼,他便是打算將蜂蜜水放在床頭就走。

但蜂蜜水剛放下,躲在窗簾後的闞羽萱就撲了出來抱住他,惹得他身子一怔。

“白丘~你不是說你喜歡吃兔肉,尤其最喜歡我這隻兔子麼?”

闞羽萱紅著臉,心怦怦亂跳地說著令人害臊的話。

“萱兒……”

白丘扣住闞羽萱纏在他腰上的手,回過身來,看到闞羽萱一身兔女郎裝扮,若隱若現的肌膚在這樣的裝束下顯得太過性感,可愛的兔耳朵配上她那雙羞得無處安放的秋目,又是平添幾分惹人憐愛的嬌俏。

闞羽萱這副大膽的打扮,對白丘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誘惑,簡直就是赤果果的勾引!

“白丘,我愛你,別再離開我了,好不好!”

闞羽萱見白丘看呆了,又是壯著膽子地撲上去抱住白丘,她深怕給他反應的機會逃走,說罷也不等他回答,就吻上他。

白丘有那麼一刻真想什麼都不顧地順應著闞羽萱,可理智告訴他,他不可以!

遂他抱住闞羽萱後,擒住她的雙手,強行與她分開道:

“不知羞!

身為一個女子,你該自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