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!”

白丘不屑一笑,直起身子,雙手插兜地走到吳塵面前,低聲道:

“這句話,你的前世也曾原原本本地這麼跟我說過!

可到了最後,還不是隻能接受現實?”

吳塵聞言,氣血上湧,正欲開口反駁,白丘又溫和地先說道:

“吳塵,我雖然不喜歡你跟我爭萱兒,但你這個人還是合我的心意的!

我真心不希望你為了沒有結果的感情重蹈覆轍!

前世的你,為了萱兒而死,已經給萱兒留下了很大的心傷!

如果你今生重蹈覆轍,萱兒再想起之前的事,還怎麼走出那份自責?

你現在放手,才是對所有人都好的結果。

你可以放心地把萱兒託付給我!

你須知,有時候,給別人一個機會,也是給你自己一個機會。”

“前世是前世,今生是今生!

相信今非昔比的意思,不需要我來跟你解釋!”

吳塵說罷,便是轉身而去。

“……究竟,你和我,誰跟萱兒才是不該有的孽緣……”

白丘嘆氣地搖了搖頭,往化妝間而去了。

……

演唱會開始,闞羽萱放空一切煩惱,在臺上縱情歌舞,臺下粉絲沸騰,跟唱的跟唱,吶喊的吶喊,一派瘋狂。

看著舞臺上耀眼的闞羽萱,站在臺下的白丘,只覺今後該把闞羽萱好好地藏起來,免得給他招惹太多情敵。

臺下的首排觀眾席中,別人在狂歡,吳塵卻是一身的落寞氣息,顯得與周圍的人格格不入。

這樣的氛圍對演唱會來說是成功的,但他畢竟心事沉重,實在是笑不出來。

演唱會的最後一首,是闞羽萱的成名曲——《殊途情卻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