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飛,你不要再明知故問了!

你分明什麼都知道!

這些年,我到底是怎麼對你的,我到底想跟你說什麼,你心裡早就一清二楚了!”

“紅夙……這麼多年了,有些話,你從前不選擇說出口,何必又要在今日選擇開口呢?

你也明知,我的心現在都在羽萱姑娘那裡!”

……

闞羽萱站在門外聽了兩句之後,知道他們有在好好聊了,便是鬆開了房門,到隔了幾間的無塵房裡去坐坐了。

畢竟,她可沒有偷聽別人談話的癖好。

……

清城外。

闞羽萱與紅夙還在說話時,急於殺了闞羽萱的辛畫療了一天的傷,雖未痊癒,卻等不及地拖著傷體再次前往清城。

然而,她才出了破屋沒多遠,就看到本該去了櫟城的白丘,竟然向破屋的方向走來。

“丘哥哥,你不是去了櫟城嗎?”

白丘走近後,辛畫忙是收起眼中的慌亂,故作鎮定地問道。

“山上那臭道士下來了,纏了我許久,我好不容易才用了個假身騙過他,得以抽身回來提醒你,暫且不要輕舉妄動。”

白丘淡淡地回答罷,上下打量了一眼身形仍舊憔悴的辛畫,質疑道:

“你傷勢未愈,不好好調息,又是打算去哪?”

“辛畫內丹受損,想去城裡抓幾個凡人吸一吸靈氣,以助修復。”

辛畫低下頭,眼神飄忽道。

“別去了。

那臭道士雖被我調遠,但隨時有可能折回,你隨我來,我助你調息。”

白丘難得地好心提議道。

“辛畫……還是不勞煩丘哥哥了。

那道士下山,手握無生,丘哥哥還需多儲存精力,才能自如對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