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會告訴你的!

她已經走了!

就算你怨我也罷,恨我也好,我都不可能看著你再去找她!

你若是還覺得不能失去她,大不了我再想辦法給你找一副忘情藥罷!

只要她從未在你的腦海裡出現過,你就一定可以忘了她!”

雪衣扶上白丘,她所說的這些話本是出自母親的關懷,可在白丘聽來,卻都是一句句誅心的刀子!

“娘啊——

你還想要我喝忘情藥!

忘情藥是可以把她從我的腦海裡徹底抹去!

可你永遠無法徹底地抹去,她在我的生命裡出現過的事實!

萱兒說過,我這個人,就是證陰我和她之間存在羈絆的最大的證據!

我就算忘了她,我的身體不會忘!

我的行為舉止不會忘!

我的日常習慣不會忘!

她已經進入了我的生命,融進了我的身體,她已經是我不可分割的一部分!

是築成現在這個我的,最重要的那一部分!

我愛她!

不管你要我忘記她多少次,我這輩子都註定會一次次地愛上她!”

白丘撇開雪衣,堅定地說罷,發紅的眼眶便是流下一滴晶瑩的淚來!

“額嗯!”

白丘的眼淚剛剛落下,忽地,他就頓覺一陣劇烈的頭痛襲來!

“丘兒!你怎麼了,丘兒?!”

見白丘忽然抱著頭痛苦地跪在了地上,雪衣緊張擔憂地再次扶上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