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!不跟你說了!再見!”

闞羽萱被白澤駁得啞口無言,只能是吃癟地轉回院內,跳下牆去。

闞羽萱走後,白澤還立在牆下,低頭淡淡地笑著。

他一想到她剛才鬱悶地落跑的樣子,就忍不住搖一搖頭。

“其實主子分明已經調查過了忘情的解法,為何不告訴她?”

谷申見狀,又是故意點破道。

“我為何要說?”

白澤冷下臉來反問一句。

“主子,您一向不願多管別人的事,更不喜浪費時間在無聊的人、無聊的事上,可是為何近日卻……”

谷申躬身大膽指出白澤最近的問題,卻是被白澤充滿殺氣的眼神一瞪後,立馬嚇得閉了嘴。

“少說話,多做事!

我的事情,還輪不到你來多嘴!”

面對其他人,白澤一如往常地保持不多解釋、惜字如金的風格,說罷,就揚長而去。

谷申無法理解白澤這一系列行為背後的意圖,被這般一喝令,也不敢再多問,只是默默跟上白澤。

……

既然琴藝能夠拉攏白丘的心,闞羽萱便是決定加倍努力地練琴。

接下來的幾日,白丘與樂華上街外出時,闞羽萱都藉口身體不適或者沒有心情,不想出去,然後待他們走遠了,她就躲在屋裡練習那首《白羽》。

練習了五六日後,闞羽萱總算是能夠獨自流利地彈奏整首了,她便是打算在今晚好好地表現一下。

為了彈琴時有個好的氛圍,她便是打算把整個房間都好好佈置一下。

這般打算著,她就到院中又摘起了樹葉,欲做成玫瑰花,來裝飾房間。

另一邊,缺少了闞羽萱陪伴的白丘,雖然始終保持著微笑,卻對逛街沒有了多大的興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