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來,雪衣每日都刻意製造樂華與白丘相處的機會,撮合他們兩的意圖再陰顯不過。

白丘為了讓雪衣開心,只得應付樂華,但他又總要拉上闞羽萱,他很享受看到闞羽萱為他爭風吃醋時各種笨手笨腳、使壞、炫耀的樣子。

雖然白丘樂在其中,但闞羽萱卻漸漸感到身心俱疲。

因為每每雪衣在場時,都會刻意抬高樂華,貶低闞羽萱。

儘管每當雪衣挑闞羽萱刺的時候,白丘總會站出來替闞羽萱維護幾句,但她每日都要頂著雪衣的壓力,與樂華爭搶風頭,這樣的日子多了,難免讓她感到疲憊。

一連七日,闞羽萱總算看出來了那樂華是真的難纏,不論她怎麼表現得和白丘十分親熱,那樂華都能不為所動地繼續按著自己的步調接近白丘。

樂華為了接近白丘,投其所好,便是每日都來白府,與白丘彈琴對弈,闞羽萱看著他們在琴藝上配合得越發默契,心裡就越發難過。

這日,白丘與樂華又在院中對彈,闞羽萱這回主動藉口泡茶,離開了後院。

但她卻沒有立刻去廚房,而是爬上牆頭,坐在牆上眺望風景,但她是以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,心不在焉地在眺望。

“彈琴!彈琴!彈琴!

天天就知道彈琴!

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這麼勤快!”

闞羽萱隨手拽著樹葉,不停地往院外丟,嘴裡還不停嘟喃著發洩心中的不滿。

“你這又是準備用樹葉泡茶?”

白澤走到牆根下,微微抬頭,淡淡問道。

“誰還給他們泡茶!

他們琴彈得那麼有滋有味兒的,喝白水就行了!”

闞羽萱瞧了一眼牆下的白澤,又沒好氣地回頭罵著後院的琴聲。

“白丘的琴藝一向高超,那位樂華姑娘的琴藝也是這幾百年來在這城中赫赫有名的,他們可以說是高山流水,知音相逢。

雪夫人為白丘尋這一位佳人,可見確實是費了一番心思!”

白澤客觀事實地為闞羽萱分析道。

“會彈琴怎麼了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