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!”

大早上的突然一口又苦又澀的涼茶入嘴,闞羽萱直接吐了出來!

“哎呀!三少主的琴!”

誰知,闞羽萱卻是一口噴在了琴身上,驚得樂華大呼一聲。

“對不起!對不起!我不是故意的!”

闞羽萱連忙將茶一放,拽起衣袖就去擦琴身上的水漬。

“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!

喝口茶都能惹出事來!

你是不是自己不會彈琴,妒忌樂華的琴藝,見不得樂華和丘兒彈得這般默契,就企圖毀了這把琴?!”

雪衣見狀,自然藉機發難。

“不是!我沒想毀琴,我是想……”

闞羽萱一臉憋屈,卻又無法解釋自己真正的意圖。

她總算知道什麼叫做弄巧成拙,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,害人終害己啊!

“你說啊!你是想什麼啊你想?!”

雪衣一再咄咄逼人,白丘見闞羽萱憋屈地說不出話,便是插嘴解圍道:

“娘,不過是一點水漬罷了,不至於說得這般嚴重。

來,幫我把琴搬回去吧!免得再曬壞了!”

白丘抱起琴藉故讓處境尷尬的闞羽萱離開。

“嗯。”

闞羽萱沮喪地應罷,就又幫忙著將琴架搬回了寢室。

白丘將琴在琴架上放好後,看了一眼還鬱鬱寡歡的闞羽萱,忍俊不禁道:

“你在茶裡放了什麼?”

“我!

什麼都沒放!”

闞羽萱心虛地低頭否認道。

“就你這演技還想騙我?

真想害人,哪有你這樣一直此地無銀三百兩地把茶送上去的?

人家喝茶的時候還一直盯著人家看,是個有眼睛的人都看出茶裡不對勁了。”

白丘潑著冷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