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非是我不要他,否則他這輩子都休想再找別的女人!

哼!”

闞羽萱說罷,就隨意揪了一把樹葉,然後跳下了樹去。

“……呵!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奇怪的女人!”

白澤愣了幾秒後,忍不住笑了出來。

“主子,您這兩日都特意繞路去西院請安,就是因為這女子麼?”

一旁的谷申見了很是詫異,他跟了白澤幾百年,還是第一次看到白澤對自己的母親和妹妹以外的女子笑。

“咳!你多想了!走吧!”

白澤不會和谷申多做解釋,咳嗽一聲又擺回了以往的冰山臉,領著谷申往西院去向祖父祖母請安了。

而另一邊,闞羽萱跳下樹後,就跑回廚房,將樹葉搗出汁液,加入到泡好的涼茶之中,然後再泡了三杯正常的溫茶,將四杯茶放在了托盤之中,隨即就端著托盤去前廳上茶了。

“……我平日也喜歡彈琴,聽雪姨說,三少主的琴藝也是極好的,而且還能自己做曲譜曲!

樂華若是有幸,很希望能與三少主切磋切磋琴藝!”

前廳內,樂華正在說著自己平日的興趣愛好。

闞羽萱端著茶走進來,心中只有一萬個不屑的“切”字!

但她仍要保持著臉上的假笑,為樂華上茶道:

“姑娘請!”

“娘請!”

闞羽萱又笑盈盈地為雪衣上了茶,然後就端著剩下兩杯走到了白丘身邊坐下,遞給了白丘一杯。

白丘一邊觀察著闞羽萱的表情動作,一邊心不在焉地回答著樂華:

“若有機會的話,一定。”

“嗯!”

樂華應著便是端起茶杯來要喝。

闞羽萱一臉激動地盯著樂華,正當她看到茶杯送至嘴邊時,雪衣一句話又是打斷了樂華喝茶:

“擇日不如撞日!

丘兒,你房裡不就有琴嗎?

不如你們合奏一曲,權當切磋交流了,也讓娘好好享受一下你二人的琴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