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丘,怎麼?

你還捨不得這個,挑撥你我兄弟關係的賤女人?”

重嶼顯然一點都不怕被白丘抓到現行,此刻依舊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。

“……重嶼,你既把她送給我了,她就是我的女人!

我可以和你一起分享食物,但沒辦法和任何人共用一個女人!

就算我失憶也好,就算她只是一個床伴也好,我都不可能跟他人共用女人!

所以,只要她一日還是我的女人,你就不能對她出手!”

白丘攥緊雙拳,心頭有一股怒火在熊熊燃燒,若非他刻意隱忍,他恐怕就直接上前對重嶼大打出手!

他不知哪裡來的這麼大火,但眼下看來,他還是有很多事情沒有真正搞清楚,所以他不能衝動行事,將事情做絕!

“哼!白丘,你這輩子,也就這點出息了!”

重嶼不屑地說罷,就整著衣襟地離開了。

白丘隨即回過頭來看闞羽萱的情況,闞羽萱已是坐起身來,梨花帶雨地看著白丘。

她的衣袖被重嶼扯破,露出了光潔的手臂,衣領也都歪斜,但好在沒有更多走光,她頭髮凌亂,眼神惶恐不安,待白丘走近她一步時,她便起身投入了白丘的懷抱,抱著他大哭起來:

“白丘!我就知道你不會把我送給別人的!

我就知道你不會不要我的!

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的!”

白丘身子一僵,心臟莫名地覺得疼痛。

片刻後他還是忍不住抬手抱住闞羽萱,並且輕扶著她的頭髮,溫柔道:

“沒事了,沒事了……”

待闞羽萱情緒緩和之後,白丘才去尋了一套府裡丫鬟的衣服,給闞羽萱先替換上。

闞羽萱在屏風後更換衣服,白丘則是背對著她,坐在桌邊質問:

“我不是囑咐了你不要離開你的房間,也不準再隨意進入我的房間嗎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