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聲清冷,但闞羽萱聽得陶醉。

她雙手端著個杯子,咬著杯邊,雙眼放光地盯著彈琴時格外投入、迷人的白丘,眼睛不眨一下,十足地犯了花痴。

“萱兒覺得如何?”

彈畢,白丘一按琴絃,微笑問道。

“很好聽!

你給它取名字了沒有?!”

闞羽萱伸手將杯子放在床尾的小桌上,興奮地鼓掌道。

“我取了一個名字,叫做白羽。

但這中間最重要的一段,是源自於你,所以我還想問問你的意見。”

白丘見闞羽萱聽得這般高興,他自然更是內心欣喜。

“就叫白羽吧,這名字挺好的!

白丘,我也想彈白羽,你教我好不好?!”

闞羽萱躍躍欲試道。

“好啊!”

白丘應罷,便是伸手環住闞羽萱的腰,將她整個人拉近了一些,然後捉起她的雙手,放在琴上,開始教學:

“指法是這樣的……”

“嗯嗯……”

闞羽萱也是十分認真地投入到了學習之中。

窗外微弱的輕風,帶走從屋內飄出的絲絲琴音,兩人沉醉於指尖的默契互動,竟是忽略了已經錯過的午膳時間。

更甚者,雲捲雲舒間,天空慢慢披上了紅霞,他們還不知時辰地,樂在琴藝之中。

習了一下午的琴,闞羽萱大致能在白丘的帶動下,將白羽順暢不斷地彈奏一遍下來。

“萱兒果然是極通音律的,不僅歌聲好聽,琴也學得這般快!”

白丘忍不住誇讚闞羽萱一句。

“那你認真客觀、實事求是地告訴我,我和你的前女友,哪個唱歌更好聽?!”

興致仍舊高昂的闞羽萱故意抓住白丘的衣襟,找茬起來。

“前女友?”

白丘自然知道闞羽萱在拿自己和誰對比,但他覺得這個詞很是新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