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丘說罷,低頭一舔闞羽萱的手心,將其傷口癒合,同時也因為嚐到了闞羽萱的血,而使他妖力大漲!

他持著無生,縱身一飛,便是向目空而去。

無生橫掃而來,目空大驚,奪過一個弟子手中的劍趕忙斜擋!

但無生在白丘的手裡徹底發揮出了應有的威力,不僅將那把普通的法劍直接劈斷,更是將目空整個脖子都給割斷!

只是因為白丘的劍速實在太快,目空的腦袋才沒有直接被砍飛。

但在白丘又縱身飛向目真時,因為鮮血噴湧的力量,目空的腦袋才整個被衝上了天空!

“啊——”

嚇得周圍目睹這一幕的弟子都驚慌失措得四散而逃。

闞羽萱麻木地看著白丘將那三人一人一劍得砍掉腦袋,而後將髮簪收入懷中,吃力地扯起無塵的屍體,想要帶他離開道觀。

“萱兒,我來。”

白丘殺完了那三人之後,整個青雲觀都亂成了一鍋粥,甚至紛紛逃下山去了。

白丘見闞羽萱吃力地搬運無塵的屍體,便是走過去直接將無塵扛到了右肩上,然後牽著闞羽萱走到無垠的屍體邊,將無垠扛在了左肩上。

隨即二人就帶著無塵和無垠離開了青雲觀,下山尋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,將二人葬了。

闞羽萱雙手合十地立於無塵和無垠的墳前,為他們默哀祈福了良久。

此刻的天色已經黑了,夜晚讓本已恢復平靜的闞羽萱,又不免感性地難過起來。

“無塵跟我說過,目真是在某個村外的河邊遇見他,懷疑他是被人遺棄的孩子,就把他領回了青雲觀撫養。

可若當初,領養了他的人是那村子裡的普通百姓,或者是別的什麼好心人,或許他就不會成為道士,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個結局!

若他不是道士,而是個商人,是個書生,是個別的什麼都好,便不至於還這樣年輕就失了性命!

白丘,你說為什麼像無塵這麼善良、這麼純粹、這麼好的人,卻沒有得到他應得的好報?!”

闞羽萱眼含熱淚地看向白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