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個地牢,陰冷、昏暗,裡面有許多個牢房,每個牢房裡擺放著不同的刑具,有些刑具上面還能看得出血跡,證明近期內是有人在這裡受過刑的!

闞羽萱被關在最裡間的大牢房裡,大概是為了防止白丘輕易將她救走,所以關在這間用鐵鏈來鎖犯人四肢的牢房。

無塵看到昏迷的闞羽萱被鐵鏈硬扯著雙臂,只能那般垂跪著,便是十分心疼。

目真一開啟牢房,無塵就三步並作兩步地跑去扶住闞羽萱,讓她的雙臂能減少一些拉力,並且急切地想要將她喚醒:

“萱兒!萱兒!”

目真十分瞧不上無塵這副痴情種的模樣,他搖了搖頭地走向牆角,提起一桶冷水,便是走到闞羽萱面前,直接將整桶冷水從她頭頂澆了下去。

闞羽萱隨即受到寒冷的刺激,就醒了過來:

“咳咳!”

“師父!”

無塵自然沒想到目真會用這樣的辦法來催醒闞羽萱,他不滿地喚了目真一聲,同時趕緊脫下自己的外袍給闞羽萱裹上,並用自己的單衣衣袖給闞羽萱擦起臉上的水來。

“……師兄?”

闞羽萱看清了眼前的人是無塵時,心中滿滿的疑惑。

“萱兒,你怎麼樣?!

可有哪裡不舒服的?!”

無塵捧著闞羽萱的臉,心疼地問道。

“行了!你人也看到了,可以出去了!”

目真可是沒工夫給無塵浪費,他說著就扯起無塵的胳膊,將他推出牢房。

“師父!萱兒被關在這裡已經足夠引白丘上鉤了!你還要將她怎樣?!”

無塵被目真推了幾個踉蹌,目真將牢門一關,拴上鐵鏈一鎖,便是將無塵關在了門外,獨留目真與闞羽萱二人在牢房中。

但無塵不願就這樣離開,便是抓著那木柵欄地繼續問目真話。

“呵!不將她放點血,如何能真正地引狐妖上鉤?”

目真說著就走去了刑具架,拿起了一根粗長的戒尺,往另一桶冷水中浸了浸,然後走向闞羽萱的身旁。

“師父!不要啊!

萱兒是個女孩子,如何受得了這樣的皮肉之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