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怎麼可能會怕?

我心甘情願只要你一個,我也只想要你一個!

萱兒,我愛你!

我願用餘生愛你一人!”

白丘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,說罷,便是動情地吻了下去……

白丘受闞羽萱幫忙,解了毒後,變得精神煥發,且他微微一調息,胸口處的傷就癒合了不少。

休息了一會兒的闞羽萱睜開眼來,看向坐在她身邊打坐調息的白丘,她看著他後背那些駭人的傷疤,很是心疼,便是勉強地支起身體,貼上了他的後背,輕輕地吻著他背上的鞭痕傷疤。

“一定很痛吧?

你的父親和祖父怎麼可以對你下手如此之狠?!”

闞羽萱為白丘抱不平道。

“……萱兒,身子再痛也比不上,受日夜見不到你的相思之苦所折磨的心痛!”

白丘聞言,就停止了調息,回過身來將闞羽萱摟進了懷裡,溫柔地安撫。

“白丘,對不起,你為我受了這麼多苦,這麼多罪,我卻恨了你兩年,怨了你兩年,我不該懷疑你,不該受他人挑撥!”

闞羽萱歉疚地抬起頭道。

“傻丫頭,不必道歉!

我從未怪過你!

你承受了喪子之痛,怨我是應該的!

終歸是我沒保護好你!

只要你現在相信我了就好!

我答應你,再也不會丟下你一個人,讓他人傷害到你!”

白丘親吻著闞羽萱的額頭,十分寵愛地撫著她的頭髮,像是在哄著一個孩子一般地哄著她。

“我早就相信你了!

自從櫟城那夜,你告訴我結界的問題,我就知道自己是錯怪你了。

你還記得曾經負責給我做飯的那個小妖麼?

我在山城的時候,還遇到了他,就是他告訴了我,在安胎藥裡下藥的人是辛畫,要害我的人是辛畫不是你。”

聞言,白丘挑眉疑惑起來:

“我當初有想過找他問真相,可我並沒能找到他!

他居然就在山城?!

那我當初怎麼會找不到他?!”

“因為他已經不是妖了,他用自己的妖丹換了二十年的人壽,已經變成了一個普通的凡人,所以你才無法憑藉妖氣尋他。”

闞羽萱與白丘如實解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