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丘雖不主動害人,但也沒有到善心氾濫地到處救人的份上。

況且,韓遠剛才還說了那種話,白丘護闞羽萱心切,更是不可能願意幫他。

“算了,白丘,你要是知道的話,就告訴他吧!”

闞羽萱出於還在人家的地盤上的考慮,便是這般說起了和事佬的話。

“唉……好吧,你把中毒之狀詳細與我說來。”

既然闞羽萱開口了,白丘再不情願,也只能幫忙了。

“前日他們只是會感受到鑽心之痛,昨日他們開始抽搐不止,今日更是徹底昏迷,氣息也越來越弱!”

韓遠深怕白丘會隨時改變主意一般,趕忙將症狀都說了出來。

“……你回去看看他們的胸前,心臟的位置,是不是有一個形似勾玉的紅印,若是有,你就用至親之人的心頭血,喂他們服下,一刻鐘內,便能解毒。”

白丘仔細想了想絕毒可能用什麼樣的毒,再結合了韓遠說得不清不楚的症狀,提出了自己的解毒之法。

“好!我這就回去看看!”

韓遠應罷,就爭分奪秒地救人去了。

“萱兒,既然白丘醒了,我這就去點些吃的來吧!”

無塵說著就將手中的藥瓶和紗布遞給了闞羽萱。

“嗯!麻煩你了,師兄!”

闞羽萱應罷,無塵微笑一下,便是起身離開了。

“他倒是變得有眼力見了!

居然知道這時候該讓我們好好獨處!”

白丘見無塵這般主動地離開,便是調侃地一笑,然後伸手摟上闞羽萱的腰際,就要湊上臉去吻她。

“別亂動!

你傷還沒好,能不能別這麼欠揍?!”

闞羽萱卻是連忙推住他的肩膀,憋笑地不讓他得逞。

“傷沒好也不妨礙我吻你!”

白丘說罷,就捉住闞羽萱的手腕,然後將她一拉一拽,瞬間就抱住了她,緊跟著就低下頭去,吻住了闞羽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