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論如何,你們今日都別想傷他!”

闞羽萱死死地護在白丘身前,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。

“臻兒,你千萬別想不開,做傻事!活著比什麼都重要!

況且,只要我們不說,沒人會知道這些事情!

你放心!若是今後有人敢說你是非,就是以我們真知觀為敵!

無論何時,叔叔都一定會為你撐腰!”

金闡老淚縱橫,顫顫巍巍地抬手勸道。

他倒不是在為白丘說話,而是聽了金臻兒的話後,害怕金臻兒會做自殺的傻事。

“叔叔!”

金臻兒丟下法劍,轉身又回去抱住了金闡放聲痛哭。

“臻兒,你永遠都是我們真知觀的掌上陰珠!

只要有我和你爹在,誰都別想欺負你!”

金闡拍撫著金臻兒的後背安撫著。

“白丘,我們快走吧!”

見狀,闞羽萱擔心一會兒金臻兒又起殺意,便是趕忙回身扶住白丘,要帶他離開。

“嗯!”

白丘應罷,便是在闞羽萱的攙扶下,走向石門。

“萱兒,我幫你一起。”

無塵撿回劍後,扶住了白丘的另一條手臂,欲給闞羽萱搭把手。

“你也受了傷,能撐得住嗎?”

闞羽萱蹙眉問道。

“不過是摔了一下,無大礙。

我們還是快些離開這裡,找地方為白丘止血吧!”

無塵回以微微一笑,示意自己沒事。

“嗯!”

於是,闞羽萱和無塵便是一人扶著白丘一條胳膊,帶著白丘離開了石室。

韓遠看著他們三人從身邊走過後,又想起正事地對金闡說道:

“國師大人,為了真知觀的名聲,還希望你能配合本王,指正大皇兄!”

“……是!一定配合!”

金闡嘆氣地點了點頭。

“那就好!

無心道長,我給你們安排一個住處吧!”

應罷,韓遠也追著闞羽萱他們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