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白丘如此不在意自己的安危,闞羽萱更是替他焦慮起來。

“你要是跟我一起走,我就帶你回妖界,你要是不肯跟我走,那就只好由我跟著你!

你要參加這個論道大會,那我就陪你一起參加!

不過要是我贏了那小子,你能不能重新回到我身邊?”

白丘是想著法兒地想要引闞羽萱的注意,更是想著法地要和闞羽萱破鏡重圓。

“白丘!你瘋了嗎?!

這是論道大會,不是鬧著玩的!

你要是被人發現了,就不是輸贏的問題了好嗎?!”

闞羽萱被白丘的對牛彈琴逼急了,氣得她揮拳重重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。

“咳咳!

萱兒,我看我遲早會是死在你的手上!

我對你毫無防備,你卻總是對我下狠手!”

白丘故作疼痛地捂住胸口。

“你……”

闞羽萱想反駁,可一想到自己確實幾次三番對他下狠手,就內疚地咬住下唇,低下頭去,不再說話。

見狀,白丘便是伸手揉了揉闞羽萱的頭髮,溫柔地笑著安慰她道:

“好了,別生氣了,我不逗你了。

你不用擔心我,我已經把自己的妖氣都藏住了,只要我不大動妖力,就這群道士的修為,是不可能發現我的。

萱兒,你不願跟我走,那我只好跟著你走!

我真的不願再和你分開了!

萱兒,生離死別,死別我無法控制,但此生我想避免再與你生離!

沒有你在身邊的那兩年多里,我飽受相思之苦,我真的不想再嘗那種苦了!

我只想每天都陪在你左右,不管你在哪裡,你在做什麼,我都陪你,哪怕是龍潭虎穴,我也陪你!”

對白丘來說,只要能和闞羽萱在一起,無論是多危險的事情,他都甘之如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