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丘應罷,又是橫抱起了闞羽萱,勾唇笑道:

“抱緊我,我飛起來可是很快的,你小心別摔了!”

“你敢把我摔了?!”

闞羽萱挑眉提高了聲音道,但雙手還是聽話地摟緊了白丘的脖子。

“呵呵……不是不敢,是捨不得!”

白丘說罷,便是一躍而起,騰起了妖風繼續向北飛去!

而闞羽萱抬頭看了白丘幾眼,就紅著臉地埋首在他胸前,嘴角止不住地上揚而起!

為了能一舉剷除和十番國大皇子韓遷勾結起來,意欲奪得超靈體的妖怪頭目,闞羽萱與白丘的目標便不是追趕馬車,而是直接去靖城。

又為了確保白丘的安全,當夜他們在抵達一座城鎮之後,闞羽萱便是讓白丘隱藏好自己的妖氣,改為用馬車代步前往靖城。

不過因為他們抵達城鎮時已經很晚了,便是先找了一家客棧住下。

“實在不好意思,本店只剩下一間房了,且是一間小床房,不知二位客官可要入住?”

因為夜深了,這城鎮又不大,所以客棧基本都沒了房間。

“住!”

白丘應罷,就從懷裡掏了個金子放在桌上,然後回頭對闞羽萱道:

“時間不早了,就別再找下去了。你若實在不願和我同睡,你睡床,我睡地上就是了。”

闞羽萱無奈,也只能以沉默表示答應了。

“掌櫃的,你們這兒還有熱水可以沐浴嗎?”

掌櫃的做了登記後,白丘取了房門鑰匙,闞羽萱又忽然想起自己昨夜練劍出了一身汗,來不及洗澡就被人擄走了。

然後她今日一天都在路上顛簸,風塵僕僕的,不洗個澡再睡,她就實在是覺得不舒服。

“不好意思,沒有了。”

店掌櫃抱歉道。

“那我們可以借柴房自己燒水麼?”

白丘見闞羽萱面露失望,便是又這般追問道。

“可以!可以!只要兩位客官不把柴房燒了就行!”

店掌櫃調侃罷,白丘就把鑰匙給了闞羽萱,讓她回屋等著,他則跟著店掌櫃去了後院的柴房,為闞羽萱燒洗澡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