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萱兒,我不管你怎麼看我,對我來說,你就是我白丘的妻子!

你要去哪裡,我就跟你去哪裡!縱然是龍潭虎穴,我白丘也絲毫不會畏懼!

我就算是回妖界,也一定是帶著你一起!沒有你的家,於我而言,始終不完整!

現在除了你身邊,我哪兒都不會去!”

白丘亦是態度堅決,不論闞羽萱怎麼說,他都不會動搖一絲一毫。

“你怎麼……”

白丘見闞羽萱還要喋喋不休地趕他走,他便是甩開了她的手,轉身往馬車的方向快步走去。

“白丘你站住!

我話還沒說完!

白丘?!”

闞羽萱追了他幾步,可跨過一個灌木叢後,白丘就變成了白色的小鼠,飛快地溜走,讓闞羽萱根本無法來得及注意。

故,白丘忽然就在她眼前消失了,讓她只好氣餒地作罷,緩緩地走回馬車那邊去了。

而從這日起,白丘就再未突然出現在闞羽萱面前,但闞羽萱知道他還一直跟著自己,因為每夜她都會收到一封沒有署名的情書和路邊的一朵小野花。

趕路時,這兩樣東西就會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她的包袱裡;

住店時,這兩樣東西就會莫名其妙地出現在她的枕頭上。

而她之所以知道是白丘做的,是因為她太熟悉白丘的字跡,以及信的內容,都是談論他們過往那些甜蜜美好的事情。

白丘企圖用這樣單方面寫信,帶她回憶他們愛情的方式,來瓦解闞羽萱心中給他築起的四面高牆。

他要破除這壁壘,破除這封印,破除這結界,讓她與他重歸於好。

幾日後,闞羽萱與無塵終於抵達了論道大會的會場地。

這屆論道大會在城中舉辦,舉辦人除了邀請各道觀參賽,還邀請了各國達官顯貴之人前來觀賽。

所以,這屆大會還特別提供了住宿,且住宿條件十分優良,就安排在這城中的大觀園內,那可是一般百姓一生都可能沒有機會涉足的地方。

無塵和闞羽萱到會場登記報名之後,便是被會場的馬車拉去了大觀園安排住宿。

走在大觀園內,看著那些粉妝玉砌的建築、精心打理的花草、成群結隊的錦鯉,闞羽萱就不禁感嘆:

“這也太土豪了吧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