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想怎樣,就想你別再和那個臭道士抱來抱去的,你可是我的女人!”

白丘在她旁邊的凳子坐下,斜靠著桌子,歪頭支著腦袋,翹著二郎腿,好似很享受說“你可是我的女人”這句話。

“我早不是你的什麼人!

我現在跟師兄才是一對!

我愛跟他抱就跟他抱,愛跟他親就跟他親,我和他怎麼樣都可以,你無權干涉我……”

闞羽萱義正言辭地反駁著,話到一半,黑了臉的白丘就抓住她的手肘,將她一把拉進了自己的懷裡,抵在桌邊,低頭又是吻起闞羽萱來。

“唔!”

這次白丘不給闞羽萱,只能胡亂地揮舞著拳頭,捶打在他的胸前。

“咚咚咚!

客官,您要的熱水備好了,請您開下門。”

這時,客棧的掌櫃帶著店小二將闞羽萱吩咐的浴湯送了過來。

但闞羽萱此刻還被白丘禁錮在臂彎中,根本無法回應。

“客官?客官您在嗎?”

掌櫃的便是又敲了敲房門。

白丘這會兒才願意鬆開闞羽萱,讓闞羽萱得以回應一句:

“在!我馬上開門!”

然後,她推了推雙手還撐著桌邊不讓她起身的白丘,沒好氣道:

“快鬆手!”

白丘卻是又低頭貼到她耳邊,嚇得她趕忙撇開頭,見狀,白丘勾唇一笑,緊追著她的耳朵,輕聲細語著:

“你一日是我的女人,一生都是我的女人!

你現在不承認也沒關係,會有你承認的時候!”

白丘說罷,就抓著闞羽萱的雙臂,將她向房門那兒推了一把,壞笑地催促她去開門:

“快去吧!”

“……”

闞羽萱踉蹌幾步站穩後,回身氣悶地瞟了白丘一眼,而後便是整理著自己的著裝,開門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