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丘!我們不可能了!

當初的事情,你拿不出證據,我就不可能原諒你!

我不管那個人是不是你,都是因為你,我才會被迫經歷那樣的痛苦!

都是因為你,我這兩年來除了備受自我折磨,還要受人侮辱!

你就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恥辱!

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愛你了,也絕不會和你在一起了!”

闞羽萱說著,又伸手動作粗魯又迅速地,給白丘固定好了繃帶,然後起身指向房門:

“你的傷已經包紮好了,趕緊走吧!

記住你說的!

不要再來打擾我!”

闞羽萱不停地挑揀最決絕的話,以此斷絕白丘求和的念頭。

白丘自然不願意就這樣離開,便是一把拉過闞羽萱的手,抱緊她,隨之躺倒在床,緊接著就是再次強勢地索吻!

“唔……”

闞羽萱推著白丘的胸膛掙扎,可她又怕她掙扎得太厲害,又會讓他的傷勢變得更加嚴重,便是一時手足無措地無效掙扎著。

“咚咚咚!”

“萱兒?”

然而,白丘才吻上闞羽萱幾秒鐘,沐浴後的無塵推開窗子,見闞羽萱房裡的燈又亮了,便是以為她有心事,睡不著,故而就尋了過來。

闞羽萱聞言,心中大驚,以為是無塵發現了白丘在她這裡,便是更加用力地想推開白丘,想要出去打發了無塵。

但白丘以為闞羽萱這般激動是因為害怕被無塵撞見他們此刻的狀況,心中醋意大起,便是更粗魯地索吻。

“萱兒?!萱兒?!”

無塵見無人回應,便是又頗為擔憂地急促敲了兩下房門。

“嘶!”

無奈之下,闞羽萱只好用力地咬破了白丘的嘴唇,逼得他吃痛地鬆開了她。

接著,她就急忙伸手捂住了白丘的嘴,扭頭對外道:

“師兄,這麼晚了你來是有什麼事嗎?”

“我見你燈亮著,怕你又胡思亂想地睡不著,故來陪你聊天。”

無塵坦誠道。

“師兄,你回去吧!

我沒在胡思亂想,我只是……只是洗完澡忘記了上藥,剛才躺下時忽然想起來,所以才又點了個燈上藥。

我現在上好了,準備睡了!你也快回去休息吧!陰日一早我們不是就得出發了麼?”

闞羽萱掃了一眼床上的藥瓶和繃帶,隨即撒謊道。

“既然如此,那你趕緊休息吧!我回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