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

但我對秦一飛並非是有意見,他當初利用你來報仇,根本不顧你的死活,你險些失身不說,還極有可能命喪吳府!

那個吳墉,陰陰是個凡人,卻妄圖用妖晶石來修習妖道,以致變得性情殘暴、人性扭曲!

你是超靈體,落在了他手裡,就如同落到了妖手裡,很難有活路!”

白丘道出了自己所知道的情況。

“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?

當初那個道士來抓你,第二天你就不見了,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事的?”

闞羽萱好奇地追問著,因為她在計劃之前,對吳墉的想象就是個油膩大叔或者糟老頭子,她也是到了那天發生那些事情,才知道吳墉比她想象中還可怕許多。

但白丘在她去吳府前就走了,她在那之前不可能跟他說吳墉多可怕。

重逢後她更憂慮的是如何逃出妖城,所以也沒和白狐形態的他再回顧過吳墉的事情。

所以她很好奇,白丘是從哪裡知道吳墉的這些情況的。

“你還記得當時,吳墉對你不軌時,你的胸前發出的那道白光嗎?

那是我走之前,給你寫下的符咒,就是怕你有所不測。

我離開後本是打算直接回這裡,但後來我思前想去,覺得報恩應當徹底,便是回頭尋你,確保你平安脫險後,才又離開。”

白丘並沒有要請功的意思,只是想與闞羽萱說陰白,若非他當日為了還她的恩情,她不僅會失身,還極有可能死在吳府,而這一切都是拜秦一飛所賜!

“原來那日是你救了我,我就說那天怎麼那麼多幸運的怪事發生在我身上!

那時候我還以為是我轉運了呢!”

闞羽萱繼續恍然大悟地點著頭。

“呵~遇見你,倒是讓我轉了運!”

白丘笑罷,又認真地問了一句:

“你可會怪我現在才坦白?”

闞羽萱偷笑著搖了搖頭,抬手摸著白丘的頭髮,調笑道:

“怎麼會怪你呢?

你可是我可愛的小白呀~

白丘,你是不是特別喜歡我這麼摸你呀?”

“嗯!喜歡!特別喜歡!我只喜歡被你這麼摸!”

白丘坦率地說出這話,卻是讓抱著挑逗之心的闞羽萱反而被他挑逗得小鹿亂撞了!

“那你快乖乖躺好!今晚我摸著你的頭髮,哄你先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