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白丘籌備婚禮的訊息就傳到了重嶼的耳朵裡:

“看來,他在這段感情中沉淪得已是足夠深了。

是時候該讓他清醒清醒了!

弓影,去,把這個訊息告訴給辛畫,讓她進宮來與我商量對策。

另外,再將白丘給我請來!我倒要看看他現在還剩多少理智!”

重嶼陰邪地笑著,他的肚子裡早就裝滿了惡水,就等著一個最恰當的時機,將之全都潑出來!

白丘宮殿內。

白丘與闞羽萱正在其樂融融地挑選著喜服的樣式時,弓影從殿外走了進來,對白丘行了一禮。

“你來做什麼?”

白丘見到弓影,方才還洋溢在臉上的笑容就都瞬間收了起來。

“三少主,主人請您過去一趟。”

弓影畢恭畢敬地弓腰回話。

“你回去告訴他,我近日無暇分身,走不開。”

白丘心不在焉地回答一句,繼續翻看著手中的那件新娘喜服。

“三少主,主人說了,今日務必請您去一趟。

主人還說,他知三少主不會希望看到他出現在這宮殿裡,才特命屬下來請。

若三少主脫不開身,那主人就只好自己來一趟了。”

重嶼讓弓影刻意說的這話確實把控住了白丘,使得他無法再拒絕:

“你先回去告訴他,我很快就過去!”

“是。”

弓影應罷,就又畢恭畢敬地退了出去。

隨後,白丘就進了內室,在紙上寫下一道符文,而後咬破自己的手指,將自己的鮮血滴了一滴在上面。

白丘一舔手指,傷口隨即癒合,他便拿著那張寫了符文的紙,走回外殿,交至闞羽萱手中:

“貼身收好,若是遇到危險,拿出來,攥在手中,集中精神,喚我的名字,我就會立刻來救你!”

“真的假的?”

闞羽萱自然不信白丘說的這些,但還是將那張紙對摺兩番,收進懷中。

“你就當是我給你的一道護身符吧,遇到危險時照做就是了,如此我才能放心讓你一個人待在這裡。”

白丘無奈地笑笑。

“自從我們相識以來,你送我最多的禮物就是這些護身符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