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嗯嗯嗯……”

闞羽萱洗著洗著,又哼起了昨夜,白丘要她唱的那首,能夠安撫他嗜血的妖性的曲子。

白丘聞曲,心靜神安,調息片刻,便覺神清氣爽。

“這是什麼曲子?”

不知為何,白丘每每聽到闞羽萱唱這首曲子,都覺得十分愜意凝神,便是好奇起來。

“沒有名字!

這段曲子是我爹寫的,據說是他當年追求我娘時,特意為我娘寫的。

小時候他哄我睡覺時,就唱哼這首歌,我聽多了,就記下了印象最深的這一段。”

闞羽萱隨即解釋道。

“這首曲子很好聽,你爹如此有才華,難怪你的歌聲也如此動聽!”

白丘盛讚著,但他確實是打從心底這般覺得。

“我長得隨我爹,不過我的性格和才華恐怕更隨我娘!

誒,白丘,你不是喜歡聽戲曲麼,那你有學過嗎?會唱嗎?”

闞羽萱雙臂架在木桶邊緣,好奇地追問著白丘,對於白丘的事情,她觀察到了許多,但都沒能深入瞭解到更多。

他們昨日已經陰確進入了要給彼此未來的戀愛關係,那麼從今日起,她就要好好深入瞭解白丘的一切。

“白丘?”

可殿外的白丘聽到闞羽萱問這個問題,臉色一下陰沉了下來,沉默著沒有回話。

闞羽萱見白丘不出聲,便是又疑惑地喚了他一聲。

聞聲,白丘似是從回憶中回神一般,幽幽道:

“……我沒學過戲曲。我也不喜歡聽戲,我只是喜歡好聽的歌聲。”

“不喜歡麼?

可是之前在戲樓,那個女人不是說因為你喜歡聽戲,她才特意為你學的麼?”

闞羽萱納悶道。

“……”

白丘重重嘆了口氣,又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