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近傍晚時,白丘就早早地去廚房為晚膳作準備。

重嶼一直讓弓影留意白丘的種種舉動,他在得知白丘竟然親自下廚做凡人的飯菜時,便是再忍不住旁觀了。

趁著白丘不在,重嶼就找去了白丘的宮殿。

白丘去廚房下廚,闞羽萱自然就為了晚上用餐時的氛圍做準備。

她將外殿的桌案移到窗邊,在桌上擺了幾根蠟燭,欲與白丘一邊賞月,一邊共進燭光晚餐。

佈置好了桌案,闞羽萱就回了內室,想著給自己也稍微打扮一下。

這個月來,白丘給她買了不少好看的衣服,她看著擺放了一床的衣服,在其中兩套風格不同的衣裙中進行抉擇。

一套粉嫩可愛,一套成熟優雅,她糾結了好一會兒,最後還是選擇了成熟一些的衣服。

她正更上新衣,衣襟剛剛交疊合好,還沒來得及綁上腰帶,就聽到外殿傳來了腳步聲。

闞羽萱一聽那邁步用力的聲響,就知道不是白丘,故她急忙抓起床上的腰帶,背向珠簾門,慌亂地捆綁腰帶。

“呵!

白丘還真是沒變,一味地為女人花錢,以為就能死死地抓住一個女人的心了嗎?”

重嶼挑簾直接走進了內室,看著鋪了一床的衣服,冷嘲熱諷地笑道。

“你怎麼進來了!

你來這裡又想幹嘛?!”

闞羽萱匆忙地繫好了腰帶,她聽到重嶼的聲音時還是嚇了一跳。

“這整個城池都是我的,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,怎麼就不能進來?”

重嶼冷笑地走向闞羽萱。

“白丘很快就回來了!”

闞羽萱畏懼地警惕著重嶼,往身後的衣櫥上退著。

“我今日來,不找白丘。

我就是想來看看,你到底有什麼本事,可以把白丘騙到如此地步!”

重嶼將闞羽萱逼至無路可退的地步,闞羽萱知重嶼來者不善,便是二話不說,拔腿就跑。

她顧不得會將床上的衣服踩髒,提起裙襬就往床上踩,試圖從床上橫穿過去,逃出內室。

但重嶼怎麼可能輕易讓她逃走,他就是要趁著白丘不在,替白丘直接除去闞羽萱這個禍水!

“啊!”

重嶼一個上步伸手,就扯住了才剛剛踩上床邊的闞羽萱的頭髮,引得她痛叫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