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誰先前非要抓著我亂看的~”

白丘卻是想起闞羽萱在山寨時曾抓著他非要檢查是公是母。

“你說什麼?!”

闞羽萱不知道白丘就是那隻白狐,自然不陰白他此刻話裡的意思。

她便是納悶,她剛才只是盯著他的臉發呆,應該沒亂看什麼不該看的地方吧!

“沒什麼。”

白丘吸了口氣,搖搖頭道。

接著,他又低下頭去,想要用法力破開腳鐐,可他轉念一想,不能讓她發現自己是妖,便是又走去內室,尋找可以撬鎖的東西。

“喂!你的頭髮為什麼是銀色的?少年白嗎?”

闞羽萱看著白丘的一頭銀髮飄來飄去,在他的紅衣映襯下更是醒目,就忍不住問了出來。

“自我出生起就是如此。”

白丘應著,他在內室中尋來尋去都尋不到可以用來撬鎖的細物,便是乾脆背過身去,在闞羽萱看不到的角度,用法術變出了一根粗銀絲來,拿著那銀絲又走了出來。

“出生起就是了?!

難道是白化病嗎?”

闞羽萱胡亂猜測著,白丘的眉毛、睫毛和頭髮確實都是銀色的,他的面板也十分白皙,但和白化病又有些不同,因為他的臉色看起來並非是病態的蒼白。

“白化病?”

白丘一樣不解地反問道。

“我瞎猜的!

啊,對了,我叫闞羽萱,謝謝你剛才救了我!”

闞羽萱看著白丘為自己撬開了手銬腳鐐,便是又想起要表達一下謝意。

“怎麼寫?那三個字?”

白丘當然早就知道她的名字,只是他很好奇她的名字具體是哪三個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