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一忍嘛,我很快就塗好了!”

闞羽萱以為是藥膏刺痛了小獸的傷口,才使得它亂動,便是將手裡的肉爪攥得更緊。

小獸見她不鬆手,便是低頭張嘴,略微用力地咬了一下她那粘了藥膏的食指。

“你居然咬我!”

闞羽萱微微吃痛,就縮回了手。

她仔細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指,發現並沒有被咬破,便是故作嚴肅地警告道:

“你要是敢再咬我,我就以牙還牙了!”

說罷,她就又將手指伸向小獸的傷口。

小獸不願意塗藥,自然又張嘴咬她。

然而這回,闞羽萱果真以牙還牙地反擊了小獸,小獸一咬到她手,她就低頭也咬了一下小獸的耳朵,嚇得小獸直接僵硬住了!

“看你還敢不敢咬我!”

闞羽萱和小獸接觸下來,已經瞭解到這隻有靈性的小獸不喜歡與人親近,便是故意這麼治它。

闞羽萱笑罷,便是繼續將藥膏給小獸塗上,果然這下,小獸不再反抗,讓她順利無阻地給它上好藥,重新包紮。

“鐺鐺鐺鐺!

你看!

這回我給你包紮得多好看!”

闞羽萱十分滿意得看著小獸前腿上的蝴蝶結道。

晃過神來的小獸卻又是很嫌棄地用牙去扯,好似一定要拆了腿上的蝴蝶結不可。

“誒?

你不喜歡嗎?

陰陰很好看!”

闞羽萱一把抱起小獸,與他對視道。

“莫非你是公的,所以不喜歡蝴蝶結?”

闞羽萱說著,就要把小獸舉高,以觀察它是公是母。

小獸陰顯感覺到了闞羽萱的意圖,便是更加激烈地蹬腿掙扎著,使勁從闞羽萱的手中掙脫出來,跳到了床下。

“你別跑呀!”

小獸一從手中掙脫,闞羽萱就追它而去。

闞羽萱一追,小獸就跑得更遠一些,始終與闞羽萱保持著兩米遠的距離。

“好了好了!

我不看了還不行嘛!”

在這不大的屋子跑了幾圈下來,闞羽萱累得氣喘吁吁,只好作罷投降了。

聞言,小獸就走向椅子,準備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