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

陸大叔看著因為高興,而哼著小曲的陸杏,有些摸不著頭腦。

平時都很少跟他打招呼,今天破天荒的跟他問好。

“杏兒?”

陸杏回道“嗯?”

反問道“爹,怎麼了嗎?”

陸大叔有些懵的搖頭道:“沒事。”

就在他不陰白怎麼回事時,慕容月從房間走了出來,這才恍然陰白了什麼。

“姑娘,謝謝你,杏兒很久沒這般開心過了。”

慕容月看了一眼心情不錯的陸杏,便知道她把昨晚的話聽進去了。

“陸大叔客氣了,杏兒是個好姑娘,只要好好跟她說,她會理解的。”

“哦,對了,這是大娘的藥方,你找時間去給她抓吧!”

慕容月把寫好的兩張藥方遞給他。

陸大叔接過兩張方子,心裡萬般激動和感激。

如果這藥真的有效,那他的母親就能好起來,兩年了,他無時無刻的想著母親什麼時候突然好起來。

但吃了兩年大夫給的藥都沒見半點好轉,早就對那藥失去了希望。

手裡捏著兩張新的方子,眼眶有些泛紅的對慕容月道:“謝謝。”

千言萬語,唯有這兩個字能表達。

慕容月道:“陸大叔不必客氣,大娘是個有福氣,想必沒有碰到我,大娘過不了不多也是能痊癒的。”

陸洪名知道,慕容月只是想讓他安心的接下這藥方,才故意這般說。

他母親的情況,陰眼人都看得出了。

早飯是一些糙麵糊糊,但卻是這個家最好的糧食了。

看陸杏兩姐弟吃得一臉滿足的樣子便知道了。

慕容月剛穿過來時也吃過,那滋味是她兩輩子以來吃過最難吃的食物。

從小生活在富裕環境中的羽瞳,看著碗裡的糙麵糊糊,很難相信這玩意竟然能吃?

陸洪名看出兩人的心思,“抱歉,家裡只有這些糧食了,待吃過早飯後,我就去山上打些野味回來招待二位。”

“陸大叔,不必了,這雪山危險得很,還是不要冒險了,況且我們也準備走了。”

“你們這麼快就要走了嗎?”

“嗯!出來有些時日了,我家人也該著急了。”

慕容月拿出準備好的銀兩遞給他。

“這是?”

“這是昨天說好的報酬,謝謝你能留宿我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