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

腳掌微微用力,將白欽踩的慘叫不已,蕭陽笑著搖了搖頭:“白欽,這話你騙騙其他人還行,如果白家人真能從帝州跑出來,為所欲為,還需要在四大域培養爪牙?”

白欽的瞳孔,逐漸放大。

不對勁!

蕭陽怎麼知道這麼多秘密。

“你是不是在想,我是誰?”蕭陽再次開口。

“你到底是誰。”白欽咬著牙。

“蕭家,蕭陽。”

簡單的四個字一出,白欽身體如遭雷擊,猛然顫抖了一下,無盡的惶恐之色,攀爬上他的臉龐。

蕭陽?

那個人的後代?

“你是蕭陽?”白欽顫顫巍巍,話都說不利索了,難怪蕭陽不把他白家人的身份放在眼中,難怪不懼他的威脅。

“放了我,放了我,我立即滾回帝州,再不來四大域一步。”白欽通體冰涼,臉上沒有了絲毫血色。

別人不敢殺他,蕭陽肯定敢。

連白憂都是死在蕭陽手中,他又算得了什麼呢。

他在心中怒罵自己,為何要出此風頭。

“我沒聽錯吧,帝州人在求饒?”

“我肯定是幻聽了。”

不少人表情呆滯。

在他們心中,帝州人是高高在上的,是不可違背的,是他們四域人,永遠都要低聲下氣,小心翼翼對待的。

而白欽,竟然能說出,再不來四大域這種話。

假的吧!

“你之前不是挺狂的嗎,何必改口呢,繼續以你白家人的身份,在我面前耀武揚威啊。”蕭陽腳掌的力量,愈發加重。

低賤?

高貴?

他從不認為,人有高貴和低賤之分。

他只相信,實力決定一切。

實力強者,才有話語權,實力低者,就算血管裡流的是金子,也不過是任人宰割的物件。

“我不敢了。”白欽顫抖不已。

“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