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錯。”其中一名青年硬著頭皮,不自覺的向後退,蕭陽只需一句話,就能讓自己的靈獸,把他撕成碎片。

他不是白痴,面子和小命比起來,肯定是小命重要。

“你們怕他幹什麼,一群剛剛突破靈王的小毛孩而已。”

卓餘孜孜不倦的教唆:“別被表面現象給騙了,他們聯起手來,都不見得能勝過你們,快廢了他們。”

“閉嘴!”

兩名青年回頭怒喝:“混賬東西,我們與你無冤無仇,為何要害我們,你知不知道,那隻雷屬性的是雷帝師,它手下的,是天雷輪!”

雷帝師?

天雷輪?

卓餘懵了,他桌上的幾人,亦是畏畏縮縮。

碰到狠茬子了!

“說說吧,此事怎麼解決。”酒杯底端輕磕著桌面,蕭陽頭也不抬的道。

“抱歉,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。”

對視一眼,兩名青年肉疼的放下空界石,心驚肉跳的向後退去,蕭陽的聲音,再度響起:“我讓你們走了嗎。”

兩名青年腳步一滯。

“自廢一臂,此事就此揭過。”蕭陽聲音淡然。

“閣下。”兩名青年面色發苦。

“不願意?”

“咔!”

清脆的聲音響起,兩名青年狠了狠心,當機立斷,將自己的左臂廢掉,對蕭陽躬了躬身後,面色煞白的離去。

背影,淒涼而落寞。

酒沒喝到,反而把自己的空界石,和一條手臂搭了進來。

整個過程,天元樓第二層,沒有一點聲音,有人心驚,有人冷漠,也有人淡然的坐在角落中,彷彿什麼都沒有看到。

朱雀城本就臥虎藏龍,更何況是這天元樓。

“我們走。”卓餘沉著臉起身。

“我讓你走了嗎。”

“怎麼,還想得寸進尺?”卓餘冷笑連連:“我可不是那兩個蠢貨,誰敢動我,保證你們他無法活著離開天元樓。”

“是嗎。”

握著酒杯的手掌鬆開,蕭陽如同一陣狂風,出現在卓餘面前,不待後者反應過來,白色琉璃般的右手,捏上了他的喉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