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莫離一斜眼便看到要洗的衣裳便放在屋門口。

切,這準備的倒挺積極。

雲莫離撇了撇嘴,心裡道。

但她並沒有直接拿了衣裳就走,因為她想瞧瞧楚懷沙究竟在做什麼。

雲莫離放輕、放慢腳步,小心翼翼移到其床榻邊上。

她瞥見楚懷沙身邊放著一個酒釀瓶:呵,原來是喝酒了,還真沒想到他居然會喝酒。

“師傅?”雲莫離輕輕叫了兩聲,與此同時她的眼睛緊緊盯著楚懷沙。

發現楚懷沙沒動,她又狀著膽子,伸出一根手指頭輕輕捅了捅楚懷沙的胳膊:“師傅,我莫離,來了。”

但楚懷沙依舊一動不動,毫無反應。

看來是喝醉了,不過——

雲莫離皺了皺眉頭:如此一小瓶的酒釀就醉成這樣,那也太廢了。

於是,雲莫離放下心來,大大方方一屁股坐到床榻上,學著楚懷沙的口吻道:“放肆,你這個孽徒,竟敢偷偷喝酒,玄剎伺候!”

緊接著,她又用手指在楚懷沙的胸膛上戳了幾下。

“師傅,徒兒知道錯了,請您饒了我吧!”

“不可,你生性玩劣,必須重罰。”

……

雲莫離興致勃勃地自導自演。

說完,她“嘿嘿”笑了起來。

不料,楚懷沙忽而翻了個身,雲莫離一下屏住了呼吸,忙道:“師傅,我是來取您要換洗的衣裳的。”

過了半晌兒,雲莫離發現楚懷沙僅僅是翻了一個身,並未醒來,於是又開始琢磨怎麼小施懲罰一下他。

突然,楚懷沙的嘴角動了動,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。

俗話說得好,“酒後吐真言”,那讓我來聽聽你說的究竟是不是真話。

隨即雲莫離勾起一抹冷笑。

她將耳朵湊到楚懷沙嘴邊的同時狡黠道:“你再說一次,我剛才沒聽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