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袍人突然停了下來,轉身朝沐輕音看去,笑道,“沐輕音,恭喜你,你的嫁衣很漂亮。”

沐輕音本來是打算不搭理他的,但聽到他開口說話,她便停下了步伐,然後轉身朝他看去,臉上是似笑非笑。

“看來那天的死老鼠是你放的。”

“沒錯,那是我對你提前的慶祝。”黑袍人大方的承認,目光陰冷如冰冷的毒蛇,怪滲人的。

天真目光警惕的盯著黑袍人,她總覺得這個人很可怕,身上有一股說不出的懾人氣息,很邪惡,又充滿了殺戮。

莫逸涼聞聲瞬間怒了,他往前幾步,氣憤的瞪著黑袍人,“原來是你這個卑鄙無恥的人做的,還說什麼慶祝,真讓人鄙視。”

黑袍人看向莫逸涼,嘴角勾起一抹弧度,“怎麼?你要替她打抱不平?可惜你打不過我。”

莫逸涼聞聲,瞬間怒了。

就算打不過他,他今天也要跟他打一架。

他是男人!

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欺負沐輕音的人出現,而無動於衷。

就在他要衝上前時,天真立刻拉住他。

別說他,就是她也不是黑袍人的對手。

他過去只會受傷。

她不想看到他出事。

沐輕音也制止莫逸涼,她朝黑袍人走去,臉上是淡定的表情,“你到底想要怎樣?”

黑袍人笑出聲,“懷孕了是不是很高興?”

沐輕音皺眉,他怎麼會知道她懷孕了?

他是不是一直隱藏在她附近,窺視著她的生活!

想到這種可能,她覺得有些可怕。

她從來沒有發現過他在她附近,是他隱藏的太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