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,俞安晚話音才落下,就連安全帶都沒扣好。溫津猛踩油門,車子飛馳而去。俞安晚錯愕的被撞到了椅背上,再一個回彈,狠狠的撞在擋風玻璃上。

玻璃沒裂,她細嫩的肌膚被撞了一個紅包出來。

“溫津,你他媽的王八蛋。”俞安晚想也不想的就咒罵出聲。

越是罵,溫津的車速越快。在市區的主幹道上,溫津的邁巴赫不斷的穿梭,急剎。

俞安晚要吐了,她天不怕地不怕,最怕變態開車。

溫津這個狗男人,俞安晚把溫津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一遍,溫津也沒停下來的意思。一直到車子停靠在一棟別墅的車庫,溫津才停下車。

俞安晚下了車,直接吐了一個稀爛。

溫津就這麼站在一旁,倚靠著牆壁,食指和無名指夾著香菸。低眉垂眼的看著俞安晚的狼狽。這哪裡夠,他恨不得能弄死俞安晚。

俞安晚吐夠了,轉身的就揚手要給這人一巴掌。

溫津二話不說扣住俞安晚的手:“俞安晚,你以為我會給你第二次打我的機會?”

“噢,不會。”俞安晚也很乾脆,她笑的有些壞。

溫津眼神微眯,下一瞬——

俞安晚抬腳。溫津是猝不及防的中招。他猛然鬆開俞安晚,都是沒想到俞安晚下這麼狠的手。

“不打可以踢啊。”俞安晚嗤笑一聲。

今天這事也別談了,想也不想的,俞安晚轉身就要走。難不成在這裡等著被溫津打?

結果俞安晚沒想到,在自己轉身的瞬間,車庫的門已經關了下來,她被關在車庫內動彈不得。

溫津冷著一張臉看著俞安晚,倒是已經從之前的痛苦裡回過神了。這人站的筆直,一步步的朝著俞安晚走來。

俞安晚下意識的後退,除非她能遁地,不然的話,她只能捱揍。

“俞安晚。”溫津一字一句的叫著俞安晚的名字,“你現在是什麼都敢做,嗯?”溫津問的直接。

俞安晚懟了回去:“噢,溫總要試試?我還能做別的呢?”

溫津仍舊朝著俞安晚靠近,俞安晚越是想跑,溫津就越是緊迫盯人。最終俞安晚直接不跑了。

“溫總再靠近一步,不要怪我不客氣了。”俞安晚威脅溫津。

“怎麼不客氣?”溫津問。

那姿態慢里斯條的。襯衫的袖子被挽到了手肘。深邃的眼眸裡,盡是危險。原本扣的嚴嚴實實的襯衫釦子也已經隨意的解開兩顆。肌理分明的胸膛裸露在空氣中。

俞安晚的心跳不自覺的快了,她在緊張。手心汗涔涔的。俞安晚二話不說,就給了溫津一個過肩摔。

溫津的眼神更冷:“俞安晚,你倒是隱瞞了不少秘密。”

俞安晚噢了聲,想趁著溫津沒起來,再給溫津兩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