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。

連她都給安排上了。

俞安晚也想意思意思反抗一下。

但是看著溫津把小龍蝦拿出來的。

那種汁水四溢,讓人流口水的味道撲鼻而來。

俞安晚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了,這下她老老實實的去洗手了。

溫津收拾好,也在客廳洗了手,坐下來給俞安晚剝蝦。

俞安晚吃蝦不喜歡自己剝,這個規矩,溫津也是知道。

等俞安晚慢騰騰的過來的時候,一旁的碟子裡面已經放了好幾只剝好的。

俞安晚覺得溫津的速度太快了。

以後如果溫氏集團倒閉的話,溫津應該還可以去當剝蝦工。

旺季的時候,一晚上就能賺不少。

主要溫津還是賞心悅目,點溫津的人應該也不在少數。

想到這裡,俞安晚低頭嗤笑一聲。

原本還在認真剝蝦的男人,忽然就已經把一直剝好的蝦直接遞到了俞安晚的嘴裡。

那低沉磁實的嗓音傳來:“在想什麼?”

問的理所當然的樣子。

俞安晚被喂的嚴嚴實實,哪裡能回答自己在想什麼。

她瞪著眼睛看著溫津,一句話都不回。

溫津也不介意,乾脆一邊喂,一遍剝。

大概是覺得筷子麻煩,還把筷子弄的油膩膩,溫津後來都是用手。

俞安晚的越來越不滿,可是又擋不住送到嘴邊的小龍蝦的香氣四溢。

一直到溫津微微停止。

俞安晚喘過氣,才沒好氣的問著:“你噁心不噁心,拿手餵我。”

這下,準備拿下一隻蝦的溫津就這麼看向了俞安晚:“我手餵你怎麼了?”

這話問的理所當然的。

再看著溫津的表情,俞安晚想也不想的都知道,溫津這話聽著就不是什麼好話。

俞安晚不吭聲了,乾脆變了臉:“你還不剝,什麼話那麼多。”

溫津低低的笑出聲。

俞安晚覺得溫津真的是故意。

總有辦法弄的你狼狽不堪,又把你弄的一句話都說不上來。

就好像是把你看的清清楚楚一樣。

俞安晚悶不吭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