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麼時候需要這麼狼狽不堪。

嘖嘖。

“你關心?”溫津看向俞安晚。

俞安晚聳聳肩:“我關心什麼,我又不喜歡女人。”

“嗯。”溫津應了聲。

是真的沒把這些心思放在心上。

而後溫津已經很淡定的轉移了話題:“接下來的東西,應該你會有有興趣,有興趣的就拍。”

“多少錢都可以嗎?”俞安晚好奇的問著。

溫津嗯了聲。

是真的沒把錢放在心上,要是錢能哄著俞安晚開心。

溫津很願意拿錢哄著俞安晚開心。

俞安晚哦了聲,似笑非笑:“那溫總是真的很大方了。”

“你開心就好。”溫津說的直接。

見溫津大方,俞安晚倒是也沒說什麼。

“溫總。”俞安晚忽然又叫著,“但是這身後的聲音,吵得我太煩了。”

俞安晚似笑非笑的看著溫津。

溫津不想介入,俞安晚當然知道。

溫津是和陸南心離婚了,也已經讓她淨身出戶。

甚至斷絕了陸南心的任何資金和所有的資源。

但是俞安晚也知道,溫津並沒真的對陸南心這個人下手。

只要陸南心能安分守己,那麼活下去並非是一個太大的問題。

溫津視而不見,但跟著溫津多年的沈斌,也不可能真的不聞不問。

溫津的心思,沈斌是知道。

只是陸南心不安於室。

但這對於俞安晚而言並不夠,俞安晚是想看著溫津親自對陸南心下手。

那是一種暢快。

是報復的的快感。

所以這些話俞安晚說出口的時候,是面不改色的看著溫津。

溫津聽見了,當然也知道俞安晚的意思。

“你想我管?”溫津問。

俞安晚嗯哼了聲,笑臉盈盈,甚至是無辜的託著下巴,就這麼看著溫津。

“你想我怎麼管?”溫津又問。

俞安晚一臉溫津看著辦的樣子。

溫津面不改色:“難道讓拍賣會停止,然後讓他們也停止?”

溫津要笑不笑的問著俞安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