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津和俞安晚也第一時間趕到了,陸家和溫曄接管了整個百日宴。

俞安晚抵達醫院的時候,就直接去了手術室。

畢竟當年溫湛銘的手術就是俞安晚親自做。

所以對於溫湛銘的情況,俞安晚還是很清楚。

俞安晚在,也給了整個醫生團隊絕對的信心。

但是溫湛銘的情況是在這裡放著。

所以從手術室安然無恙的出來後,大家也都很清楚。

溫湛銘堅持不了太久了。

俞安晚疲憊的朝著溫津的方向走去。

溫津摟住了俞安晚,低聲問著:“是不是很累。”

俞安晚搖頭,而後她仰頭看著溫津:“抱歉,我無能為力了。”

溫津沒說什麼,就只是看著,但是溫津眉眼裡帶著心疼。

“爺爺不會怪你,沒有人會怪罪你,大家都知道你盡力了。”

溫津哄著。

是真的盡力了。

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,俞安晚也知道,就只是覺得有些難過。

“以前在溫家,對我最好的大概就是爺爺了。”·俞安晚想著,嘆了口氣。

溫津沒應聲,就只是抱著。

兩人在醫院陪著,只是溫津沒讓俞安晚在醫院呆太長的時間,怕俞安晚受不了。

溫湛銘沒在能回到溫家,一直都在醫院。

但是情況就是如此。

溫湛銘住院後不到三個月的。

溫湛銘過世了。

過世的時候,俞安晚和溫津都在,溫湛銘的手牽著俞安晚和溫津。

他的眼神都模糊了,但是就算如此,溫湛銘也好似真正的放下心來。

不斷的點頭。

一直到監護儀器發出了刺耳的聲音,溫湛銘牽著兩人的手才跟著鬆懈了下來。

俞安晚抱著溫津,眼眶酸脹的要命。

這是一種難受,壓抑的難受。

溫津也不例外,自己是溫湛銘從小帶大的,不可能沒有感情。

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,誰都不好受。

一直到溫湛銘被白布蓋住。

溫津才牽著俞安晚的手,朝著icu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