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終,是俞安晚受不了了,想找人傾訴,但是這個人肯定不可能是溫津。

俞安晚想到了楊芮。

楊芮也是自己的心理醫生。

“你是不是要去公司?”俞安晚忽然問著溫津。

溫津才昨晚早餐。

因為陪著俞安晚,所以溫津大部分的時間都給了俞安晚,幾乎就不曾離開過。

在這樣的情況下,不意味著溫津沒任何事情要處理。

公司的事情還是要做,溫津也必須回到公司。

當然,時間很短暫,但這也是溫津陪著俞安晚開始,第一次要去公司。

“我帶你去。”溫津說的直接。

俞安晚的情況,溫津當然知道,自己去公司,也不會把俞安晚放在這裡。

而那天晚上交談後,溫津的問題已經給了俞安晚,俞安晚並沒回覆。

溫津也沒催促。

好似俞安晚的反應和答案都在溫津的腦子裡。

溫津知道,就只是因為俞安晚害怕,而現在恰好自己可以讓俞安晚不害怕。

等俞安晚的情況代謝好了,俞安晚和自己就是窮途末路了。

但是這樣的反應,溫津不會在臉上表露出來。

也不會把自己的想法輕而易舉的展露在臉上。

溫津表面還是很淡定,不想給俞安晚任何的壓力。

俞安晚哦了聲:“我不跟你去,我去楊芮那邊,沒下班來接我就好了。”

俞安晚去找楊芮,其實也不需要那麼久。

但是俞安晚想,溫津沒去公司,開會也要很長的時間。

所以俞安晚才讓溫津下了班再來接自己,她正好和楊芮聊天。

溫津看著俞安晚,沒說話。

俞安晚想了想,主動解釋了一下:“去看看病,順便和楊芮聊聊天,她也是我的心理醫生。”

俞安晚說的清楚。

溫津聽著嗯了聲:“我送你過去,中午的時候接你去吃飯。”

也沒等到晚上。

俞安晚哦了聲,點點頭,倒是也沒說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