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手又跟著不老實起來。

人一旦知道什麼,就會想發設法的去嘗試和挑釁。

就好比現在。

只是這一次,溫津低頭就把俞安晚的手給抓住了。

俞安晚被動的看著溫津,耐心的等著。

從溫津進門到現在,這人都沒主動提及任何事情。

就連話題都沒給俞安晚找過,讓俞安晚到嘴邊的話壓根就問不下去。

所以她認真的看著溫津。

溫津這才主動開口:“你去找楊芮聊什麼了?她讓我回來問你自己。”

這話,溫津說的直接,看著俞安晚的眼神也是一瞬不瞬。

俞安晚咬唇,又好似在思考,又好似看起來難以啟齒的。

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,溫津也沒催促,就只是在耐心的等著。

忽然,俞安晚抬頭,溫津恰好低頭。

兩人的唇瓣碰再一起,俞安晚愣住,回過神的時候,俞安晚快速的吻住了溫津。

這忽然而來的吻,讓溫津錯愕了一下,有些不太敢相信。

但是很快,溫津就掌握了主動權,俞安晚的呼吸變得越來越侷促。

好似在溫津的溫情脈脈裡,她漸漸的華化作一灘水。

很多事變得理所當然的,要聊天的話題,就變成了實際行動。

溫津是一個極有耐心的人,就這麼哄著俞安晚。

一點點的讓俞安晚徹底的軟了下來。

俞安晚的呼吸越來越侷促,看著溫津的眼神更是閒的楚楚動人的多。

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,溫津卻什麼都沒說,就只是低頭認真的做著自己要做的事情。

一直到最後,溫津鬆開了俞安晚。

他的額頭抵靠在俞安晚的額頭上。

俞安晚已經感覺到了,溫津對於這樣的事情,並沒任何的反應。

是很盡興的在取悅自己,但也就只是取悅,無任何的用處。

所以這一次,俞安晚很直接的開口:“所以你對我根本沒興趣是嗎?”

俞安晚問的直接,甚至這些難以啟齒的話,在現在都問的清清楚楚。

“你不想看見我,也不想和在一起,所以你不管怎麼做,都對我沒任何興趣是不是?”

俞安晚說出口好似一切就不那麼困難了。

她定神看著溫津,把自己的話問的明明白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