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安晚趴在床上玩pad,順便檢查一下明天上課需要的東西。

畢竟明天是俞安晚的第一節課,她不想給自己弄的狼狽不堪。

還是要準備。

而溫津也沒說什麼,就這麼安靜的給俞安晚吹著頭髮,耐心十足。

一直到溫津把頭髮吹乾。

而後溫津站起身,把電吹風收好。

俞安晚卻忽然轉身,就這麼看著溫津。

溫津走出來的時候,迎面而來的就是俞安晚的眼神。

溫津倒是淡定的不像話:“你要和我說什麼?”

這話問的直接,而後溫津就走到了俞安晚的面前。

俞安晚的眼神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溫津。

今晚的俞安晚就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帶睡衣,春光若隱若現。

這樣的俞安晚,看起來性感的要命。

溫津沒說話,眉眼裡帶著濃烈的谷欠望,但是看著俞安晚的時候,他卻又鎮定無比。

“做什麼?”溫津低頭問著。

俞安晚沒吭聲,仰頭看向溫津。

還沒給溫津任何思考的空間,俞安晚已經親了上來。

溫津錯愕了一下,是沒想到俞安晚會這麼主動,所以在這樣的主動裡,溫津也有些意外。

兩人重修於好,其實很生分,甚至是有些尷尬。

他們之間連最起碼親密都沒有。

更不用說俞安晚主動了。

溫津說不上來是習慣還是不習慣。

在這樣的情況下,溫津看著俞安晚。

還是俞安晚沒給溫津看著自己的機會,很快就這麼纏了上來。

溫津對俞安晚不可能沒有任何反應。

何況,俞安晚還是溫津最為在意的人。

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,很快,溫津就掌握了所有的主動權。

在溫津的主動裡,俞安晚很快就化成了一灘水。

很多事是發生的理所當然。

只是俞安晚完全沒想到,在她認為的理所當然裡。

溫津卻能戛然而止。

是一點都沒繼續的意思。

這在俞安晚的記憶裡,幾乎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。

溫津在這種事上,從來就不是正人君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