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。”溫津淡淡開口。

“最近的這些事都是你做的?”俞安晚問的直接。

不是疑問句,而是肯定句。

想到這裡,俞安晚也沒說什麼,就只是看著溫津。

最近,俞安晚手裡有一些棘手的醫療案子。

俞安晚不是很想接,但是礙於情面,俞安晚就很被動。

結果這些事卻一下子都變得順利了起來,對方把這些請求都撤回了。

甚至是可以等待。

不僅如此,香水線那邊,也出現了瓶頸。

俞安晚現在的狀態無能為力,但是溫津卻找了最好的專業團隊進入。

很多事又變得自然了起來。

還有很多大小事。

只要是和俞安晚有關係的,溫津都會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俞安晚的身邊。

把一切事情都佈置的穩妥。

想到這裡,俞安晚不可能不知道溫津要做什麼。

也不會不知道溫津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。

“是。”溫津聽著俞安晚的話,也不否認。

“並沒意義。”俞安晚說的直接。

溫津安靜的看著俞安晚,而後才淡淡開口:“有沒有意義,我自己知道。”

俞安晚不吭聲,也知道溫津的堅持。

溫津決定的事情,根本就沒任何人改變。

“你這麼做,是想找有朝一日我能回心轉意?”俞安晚目不斜視的看著溫津,問的直接。

好似是這段時間來,俞安晚第一次把這個問題這麼明目張膽的放在溫津的面前。

溫津嗯了聲,也絲毫不隱瞞自己的想法。

俞安晚很輕的笑了笑:“溫津,我說過,我們之間不可能了,你做什麼,也不可能的。”

而後俞安晚就這麼看著溫津,把剩下的話完整的說完。

“我和戰言還有大小寶他們商量過了,他們現在就讀的國際學校是同一所,所以他們半年的時間在首都,半年的時間在江城。”

俞安晚是真的把一切都安排好了。

“我和你就不需要見面,你是孩子的父親,我不會攔著你見他們,也沒這個權利。”俞安晚淡淡開口,“但是除此之外,我們就沒必要見面了。”

俞安晚口吻都是淡漠。

看著溫津的眼神也不帶任何玩笑的情緒。

“這樣一來,陸家和溫家,也不會因為孩子的問題起任何的爭執,過年的話,看孩子們的想法,我不勉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