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起來就是來圍堵他們的,畢竟這個點的出口也就只有自己和溫津。

想到這裡,俞安晚說完全不緊張是不可能。

她被動的看向了溫津:“外面有記者。”

溫津嗯了聲,倒是淡定。

而溫津牽著俞安晚的手是一點鬆開的可能都沒有。

這姿態把俞安晚都弄的有些不知所措了。

想也不想的,俞安晚掙扎了一下,要把自己的手從溫津的禁錮裡抽出來。

溫津低頭看著:“你動來動去做什麼?”

俞安晚被溫津的理所當然問的是有些瞠目結舌。

“外面有記者,你牽著我做什麼?”俞安晚想也不想的反問。

外面的那些記者,就是衝著他們來。

溫津才離婚,陸南心也必然不是省油的燈。

之前報紙上,陸南心先發制人,俞安晚就看的出來。

更不用說現在了,這些記者不是看熱鬧,怕是要惹事。

俞安晚不想給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煩。

結構溫津聽著俞安晚的話,深邃的眼眸就只是這麼低頭看著。

俞安晚被看的有些頭皮發麻,是真的覺得溫津瘋了。

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,溫津的聲音卻清淺的傳來:“就這樣出去。”

俞安晚傻眼了:“溫津,你是不是瘋了?”

“我單身,你未嫁,有什麼好瘋的?”溫津面不改色。

甚至牽著俞安晚的手都不曾鬆開。

這態度明明白白的告訴俞安晚,他沒懼怕這些人的意思。

也沒想鬆開俞安晚的意思。

就好似,要把自己和俞安晚昭告天下。

想到這裡,俞安晚忍不住毛骨悚然:“你鬆開我!你不想要臉,我還要呢!”

俞安晚說的義正嚴詞。

溫津瘋了。

但是她不想陪著溫津瘋。

報復和公開原本就是兩回事,她沒想過真的再在媒體面前和溫津牽扯任何關係。

俞安晚的態度,倒是讓溫津的腳步停了下來。

再看著俞安晚的眼神,也跟著認真的多。

俞安晚沒吭聲,是被迫看著溫津。

溫津不動聲色,但是這人的聲音卻很淡定:“你怕什麼,如果真的有什麼事,我會處理的。”

俞安晚唇瓣微動,是想問溫津要怎麼處理。

但是俞安晚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,溫津已經淡定自若的看向了俞安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