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於俞安晚很長的時間都在夢魘裡掙扎,怎麼都沒辦法從這個夢魘裡掙脫出來。

很久。

久到俞安晚感覺到腰間傳來一股迥勁的力量。

而後她被帶入了一個堅實的胸膛裡。

那些糾纏自己的夢魘在瞬間就消失不見了。

俞安晚的眉頭也跟著逐漸舒展開。

是一種放鬆的情緒。

而首都的夜晚,依舊是安安靜靜的。

……

翌日。

俞安晚大概是惦記著要和三個孩子一起去水族館的事情。

所以俞安晚醒的很早。

醒來的時候,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床頭的手機。

現在也不過剛剛才早上六點不到的時間。

再怎麼早,水族館也不可能這個時間點開完。

可是就算明知道如此,也耐不住俞安晚現在激動的情緒。

她只想看見三個小傢伙,雖然俞安晚很清楚的知道。

大機率溫戰言和俞大寶不會來,畢竟水族館這種東西,對於他們而言太幼稚了。

可有一個小寶,對於俞安晚而言,也是開心的不能再開心的事情了。

想著,俞安晚低眉淺笑,忍不住動了動。

忽然——

俞安晚的身後傳來溫津的聲音:“醒了?”

這聲音低沉磁實,又帶著男人清晨醒來特有的沙啞。

俞安晚聽見溫津的聲音,忍不住動了動。

是在催促溫津。

畢竟俞安晚想著孩子們的事情,所以越發就睡不著了。

而摟著俞安晚的溫津,在她的動作下,瞬間眉頭就已經跟著擰了起來。

很快,那迥勁的大手掐著俞安晚的腰身。

眸光都跟著沉了沉:“秦悅,你是不是有躁動症,大清早就這麼不老實?”

一句話,把俞安晚都問傻了。

她瞪著眼睛看著溫津:“你胡說八道什麼呢!”

“這才幾點,你就動來動去的做什麼?”溫津的嗓音依舊低沉的多,“還是你想要了?”

話音落下,俞安晚整個人已經落入了溫津的懷抱。

俞安晚被溫津的虎狼之詞說的幾乎是崩潰了,不敢相信的看著溫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