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津怕是要直接和俞安晚一起住了。

而溫津也已經直接掛了電話,驅車就朝著機場的方向開去。

兩小時後,從江城飛往首都的航班準時起飛。

……

首都。

俞安晚才抵達酒店,就已經接到了宋秘書的訊息。

溫津來找自己。

俞安晚一下子就瞭然了,怕是溫津現在也在去首都的路上。

這個男人,怎麼跟著這麼緊?俞安晚有些頭疼。

最起碼以前認識溫津的時候,溫津絕不是跟著這麼緊的人。

這一來一去,俞安晚的計劃反倒是完全被打斷了。

只要溫津來,那麼俞安晚就不可能靠近三個孩子,不是做不到,而是不能。

要真這樣的話,無疑就是在溫津面前把自己的身份給交代了。

俞安晚不會冒這樣的風險。

沉了沉,俞安晚的眸光低斂,就這麼站在落地窗前一動不動。

很久,俞安晚轉身,從自己的隨身包裡拿出了藥盒,很快,她掰開藥,快速的把藥給吞了下去。

全程,俞安晚都面無表情。

等了一陣,俞安晚才主動給蘇釗打了一個電話。

“你好,哪位?”蘇釗的聲音從容傳來。

蘇釗的身份一直都很低調,一直到俞安晚出事的時候,蘇釗才用陸家律師的身份出現。

但在那之後,蘇釗又回到了最初的地方,好似和陸家並沒任何的關係。

而蘇釗很清楚,知道自己這個電話號碼的人,除去陸家,就沒可能有其他的人。

但偏偏,蘇釗對面前的電話號碼是陌生。

所以蘇釗也在冷靜的問著。

很快,俞安晚的聲音從容傳來:“蘇釗,是我。”

簡單的四個字,讓蘇釗震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。

幾乎是在俞安晚開口的瞬間,蘇釗就已經知道對方的身份了。

“大小姐……”蘇釗的聲音都有些顫抖,那是不可思議,“您……”

“我很好,有些事說來話長,一時半會解釋不清楚,但是我回來了。”俞安晚說的直接。

“那您……”蘇釗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