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教授的學生已經被控制了,就如同溫津的猜測,這個人的骨子很硬。

什麼都不肯說。

更不用說洩露當年的任何事情。

而對方顯然也已經是被保護起來了,溫津不太可能在紐約做什麼。

所以溫津讓人去熬大鷹,總能把他熬出個結果。

因為真的堅決,溫津也很清楚的知道,那角膜必然是出了問題。

而這角膜是從哪裡來,溫津想著,有些不寒而慄。

他想到的是當年俞安晚離開的時候,眉眼裡的決絕。

而當年,俞安晚走的時候,那眼神裡再沒任何對自己的溫柔繾綣。

剩下的就是恨意。

一個人,只有把自己最重要的東西剝奪了,才可能如此。

溫津沒應聲,手心的拳頭就這麼緊緊的攥了起來。

而今天,在咖啡廳的事情,陸南心被帶回溫家後。

也不曾給溫津電話,溫津更是不曾主動給陸南心電話。

兩人都在彼此較量。

而這樣的較量,已經讓溫津煩不勝煩了。

很快,溫津的手心重重的捶打牆面。

甚至生疼,溫津都毫無感覺,這下溫津轉身朝著套房的淋浴室走去。

沒一會,淋浴房內傳來流水的聲音。

紐約的深夜,依舊是安安靜靜。

……

翌日晚上。

溫津接到訊息,蔣教授的學生熬不住的時候,溫津才親自出現在了一個快捷酒店裡。

這地方在交界處,本來就屬於三不管地帶,真的有人在這裡出了什麼差池,怕是也無人問津。

等溫津出現的時候,保鏢已經立刻站起身。

“溫總,您可以問了,他這個狀態,問什麼都會招供了。”保鏢說的直接。

溫津嗯了聲,沒遲疑,很快到這個人的面前:“說,當年的角膜是不是被人動過手腳?”

蔣教授的學生,叫黃斌,整個人已經意識渙散了。

黃斌只想睡覺。

所以在溫津的強勢裡,黃斌想也不想就點頭:“是被人換了。”

“這個角膜是哪裡來的?”溫津沉沉開口。

黃斌搖頭,困的眼睛都在流眼淚:“我不知道是哪裡來,對方只是讓我把角膜給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