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離開的這快一年裡,孩子雖然沒和溫津在一起,但是溫津每個月依舊是會到首都看著孩子。

按照俞安晚對溫津的瞭解。

這一個月見面一次,是光明正大的, 私下的時候,溫津應該也沒少去首都,就只是溫津在暗處看著,並沒出現而已。

若是溫津出現了,陸家的人不可能不知道。

“我好幾次見到,都嚇的膽戰心驚的,但是最終,他們都能平安落地。“溫津在俞安晚的面前,說起戰言和大小寶就顯得格外的自然。

甚至溫津的眉眼都帶著清淺的笑意,整個人是放鬆。

俞安晚沒說話,就這麼安安靜靜的站著。

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,他們只要聊到孩子的問題,都會無比安靜。

最起碼,不存在任何的囂拔怒張。

溫津的眼神落在俞安晚的身上,就只是這麼溫柔的看著。

這一年裡,對於溫戰言和大小寶的事,溫津都事無鉅細的和俞安晚說了。

很長的時間, 兩人就這麼在公園裡散步,而俞安晚的耳邊傳來的都是溫津低沉磁實的嗓音。

很久,俞安晚仰頭:“溫總既然這麼喜歡孩子, 為什麼我都沒見到溫總的孩子。”

是明知故問。

溫津倒是也不氣惱,淡淡開口解釋:“還在他們外公外婆那。”

“溫總的前妻?”俞安晚又問。

“是。”溫津依舊沒否認。

任何人提及俞安晚都是溫津的忌諱。

但是好似現在,面前的人提及的時候,溫津就顯得無所謂的多。

甚至溫津可以心平氣和的和俞安晚解釋這一切。

“為什麼離婚?”俞安晚忽然又問著。

溫津低斂下眉眼,好似不知道要如何和俞安晚解釋這些。

俞安晚在聽見自己的問題的時候,就想咬掉自己的舌頭。

為什麼離婚,她難道不是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嗎?

現在還主動問溫津是什麼意思。

是覺得當年的自己不夠慘烈,還要再拿出來回憶一次嗎?

想著,俞安晚快速開口:“算了,和我沒關係的事情,我不想知道。”

說完俞安晚就把自己的手從溫津的手中掙脫了出來。

溫津看著落空的手,倒是淡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