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話,必然是要溫津說出口。

不然她的暢快從何而來。

想到這裡,俞安晚很快嗤笑一聲。

然後俞安晚敲了敲門,推門而入。

周庭深並沒什麼大礙,都是皮肉傷,最重要的就是臉。

俞安晚看見周庭深的時候都震驚了一下。

周庭深的臉被包裹的像一個豬頭。

昔日俊朗的五官是什麼都看不見了。

俞安晚默了默,眼角的餘光看向了身後的始作俑者。

但偏偏,溫津坦蕩蕩的就好似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。

甚至眼神落在周庭深的身上,還淡定自若。

“小悅……”周庭深顯然也沒想到俞安晚會來,尷尬了一下。

“我聽到你住院,來看看你。”俞安晚面帶笑容,完全沒太在意。

周庭深更不自在了:“那什麼……”

“我不是那麼膚淺的人,不會只看臉。”俞安晚倒是在寬慰。

周庭深聽見這話,這才鬆了口氣。

但很快,周庭深也注意到了溫津。

這下,周庭深的臉色變了變,大概沒想到溫津也能跟著俞安晚來。

若是之前沒明白溫津和俞安晚的關係,那麼現在兩人一起出現的時候。

周庭深就徹底的明白了。

甚至周庭深秒懂在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。

那天自己被人套著麻袋,為什麼會被打的半殘。

這下,周庭深看著溫津的臉色都跟著瞬息萬變。

那是一種驚恐。

說不出的驚恐。

好似下一秒,周庭深就能被溫津給當場打死一樣。

“周總好啊。”溫津不鹹不淡的開口,那字裡行間都好似在玩笑話。

周庭深整個人都不好了,微微顫顫,好幾次張口,但是卻不知道說什麼。

溫津面無表情的看著周庭深,就這麼站著。

俞安晚一愣:“你怎麼了?”

俞安晚沒看見周庭深和溫津的互動,下意識的開口問著周庭深。

不知道周庭深怎麼就忽然驚恐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