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俞安晚的字裡行間裡,稍微有點腦子的人,都可以拼湊出一副曖昧又旖旎的畫面。

甚至,俞安晚開始低吟,一點點的逼著溫津棄械投降。

“溫津……”俞安晚主動叫著這人的名字。

溫津已經走出了包廂了,這是三十幾年來,從來不曾有過的衝動。

放肆又無法控制的衝動,一點點的在吞噬著溫津。

耳邊傳來小女人嬌滴滴的聲音,幾乎是致命。

在這樣的情況下,溫津的聲音又快又急:“你在哪裡?”

這口氣是命令。

“你猜呀!”俞安晚笑眯眯,心情很不錯。

但俞安晚就是不告訴溫津,她想看著溫津怎麼裝。

而就在這個時候,俞安晚的邊上傳來放水的聲音,隔間裡的人已經解決完了。

俞安晚背對著對方,不動聲色。

哦,倒是疏忽了,沒想到洗手間裡還真的有人。

對方也是聰明人, 就只是尷尬的輕咳一聲,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。

甚至都沒多看俞安晚一眼。

這聲音,溫津也已經聽見了,溫津的態度倒是直接:“等我。”

“等溫總做什麼?”俞安晚不怕死的挑釁。

她怕什麼,這裡是女洗手間。

她就不信溫津還真的能衝進來。

溫津還要不要臉了?

再說,今晚來的可不是陸南心,還有溫家其他的人。

在這些人面前,溫津總是要形象的,所以俞安晚是有恃無恐。

但偏偏在這樣的情況下,溫津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聲音,陰沉沉換來。

“秦悅,你是不是欠。”溫津一字一句。

“是吧,挺欠的呢?”俞安晚一點都不客氣的接著。

溫津冷笑一聲。

俞安晚不可能真的無動於衷。

但也不過就是佔著自己現在的位置,俞安晚是真的不怕。

但是顯然,俞安晚也低估了溫津的瘋狂和野蠻。

有段時間不見,俞安晚是忘記了,溫津要瘋起來的時候,能多不要命。

所以下一瞬,洗手間的門被開啟,俞安晚愣怔了一下。

而後她驚愕的看著溫津朝著自己的方向走來,洗手間的門就已經被溫津給反手扣上了。